是阿伞☔

[瑞嘉]一言九鼎(6)

惊现旧设

僵持就是胜利:

白天没有时间写只能深夜更新


又想写无料又想写更新还要工作还要拉片恨不得有8个我


因为本章有需要瑞嘉一起影帝的地方,所以格瑞,尤其是格瑞,可能在某几段旧瑞设定附体,大家不要笑他,要笑笑我


这次总算没有被hx了竟然涌出了感激的心情……


前五章走这边  (1)   (2)   (3)  (4)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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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赌城,之二


嘉德罗斯从差一点就被他搞死的“牛仔”手里得到了一只记有这一整年所有他卖给达旺的女人的名字、照片和联系方式,及什么时候卖给达旺,卖了多少钱,都服务了什么样的达官贵人的U盘。在扫描了U盘确信上面没有追踪装置的发信器,并且格瑞也表示探查了男人的大脑,在他的记忆里检索到的就是这个东西后,他把U盘放进自己的口袋。


“接下来怎么做?”格瑞指着满屋子被嘉德罗斯撂倒的男人。


嘉德罗斯从地上捡了把手枪,装上自己带来的消音器递给格瑞。格瑞明白他是要自己把在场所有人都杀了灭口以免除后患。


“为什么我做?”格瑞问。


“你之前说过你刚从向导学院毕业没多久,“嘉德罗斯说,”那肯定是还没杀过人?我可不希望到了需要把命别在你裤腰带上的时候才发现我的搭档杀人会手抖。”


嘉德罗斯向着格瑞眨眨眼睛,眼神里写满了“你要是不敢就算了,这毕竟不是射击训练场的靶子”。像是为了反驳嘉德罗斯的话让他不要小看自己,格瑞毫不客气地从嘉德罗斯手里接过枪,上膛,瞄准了距离自己最近的一个男人的头。但在他扣响扳机的前一秒,嘉德罗斯却伸手把枪夺了回来,然后一枪一个地,亲自在每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头上都留了个血洞——不包括他刚刚拷问过的“牛仔”,但嘉德罗斯也没有放过他。虽然以这个已经因失血彻底陷入昏厥的可怜男人身上的伤、尤其是大腿上伤及动脉的枪伤来看,他根本活不了几分钟了,但嘉德罗斯还是从地上躺着的某个男人手里捡了一把小刀,抹了“牛仔”的脖子,再擦干净自己的指纹把刀子又塞回到了它原本的主人手里。


“你不怕我手抖了?”在嘉德罗斯把消音器从枪上卸下来时格瑞问。


“你到时候可以抖抖试试。”嘉德罗斯把消音器揣回自己的口袋,把枪上的指纹擦干净,然后塞进了他唯一没用枪杀掉的那个“牛仔”手里,说得咬牙切齿且没好气,显然是在为什么事生气,“倒是你,能不能不要总是别人无论让你做什么你都照做?”


格瑞知道他在为了什么而生气。出于报复心理,嘉德罗斯想让“毫无经验”的自己早点坠入那个每个哨兵与向导都必须会进入的血腥世界是真的;而出于他的本性,他不想让自己这个“新手菜鸟”过早地就进入那个万劫不复的深渊也是真的。


不管是拷问也好,还是杀人灭口也好,都是最稳妥的行为,却也是十足的“反派“行为。然而不论哨兵还是向导,他们每一个人以道德、自由甚至整个人生为代价,把自己像奥丁那样化作倒吊人,成为无法被社会广泛接受的边缘群体,都绝不仅仅是为了做一个双手沾满鲜血,只能行走于暗处的恶役。


嘉德罗斯也一样。他虽然叛逃了“塔”,虽然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只想要报仇,虽然对着“塔”里随处可见的倒吊人图案露出过嘲讽的笑容,但他也是对着那图案宣过誓的。他仍是“最强的哨兵”,而不是彻头彻尾的恶徒。


所以,即使心里燃烧着熊熊的复仇火焰,他也没办法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感觉到些许矛盾。


想做的都做完了,加上心情再次变糟,嘉德罗斯准备离开。他把耷拉在胳膊肘上的外套抖回肩膀,伸手去开门,没等手指碰到门把手,突然一个激灵,捂住自己的脖子猛回过头。


格瑞的手就在距离他的后颈处不到10公分的位置。


“你干什么?”嘉德罗斯恶狠狠地问。


“你的头发被衣领压在里面。”格瑞收手,言外之意是这样会不会有点难受。


“……用不着你多管闲事。以后如果不是我允许了,你少碰我。”嘉德罗斯自己伸手把半长的头发从衣领里掀出来,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格瑞叹了口气,回头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视线在那具被嘉德罗斯借刀杀人的尸体的脸上多停留了三秒钟,便也跟着嘉德罗斯的脚步离开了这个几小时后会引起巨大骚动的房间。




他们回到酒店时是凌晨四点多,格瑞想让嘉德罗斯多少睡一下,但不知道是因为套房里只有一张床,还是嘉德罗斯还有别的小算盘要打的缘故,他无视了格瑞的建议,径直钻进了书房,对着电脑查看起了u盘里的资料。格瑞没辙,只得在嘉德罗斯伸手就碰得到的地方给他放了条毯子,然后自己去休息。


接下来的几天谁知道他们可能会遭遇什么措手不及,他不想在看不见的危险来临前和自己过不去。


但嘉德罗斯却显然对过度燃烧自己的这种自虐方式有独特的偏好。


等格瑞睡了差不多两小时醒来后,嘉德罗斯已经不见了。格瑞准备的毯子还在原处,连碰都没有被碰过。格瑞打开终端定位嘉德罗斯现在所在的位置,发现自己的GPS里,代表着嘉德罗斯的那个小点消失得无影无踪。


确实如果他想的话,他有一百种方法让“塔”的定位器无法找到他,所以果然昨天他没有让自己的定位从格瑞的终端上消失,就是因为他希望格瑞能追着过去。


反正也不知道嘉德罗斯去了哪里在干什么,格瑞干脆用自己的终端开始浏览新闻。


“xxx聚乐部老板遭遇手下背叛,在杀死背叛者后自己也因重伤不治身亡。是劫财还是另有企图,警方尚在调查中……”新闻照片上出现的刚好是昨天嘉德罗斯和格瑞“光顾”过的那间聚乐部。


看样子警方按嘉德罗斯所设计的,把事件发生归咎到了内斗身上。格瑞继续浏览新闻,这时,另一条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抢劫了梅菲斯特街的钱庄并引发了爆炸的雷狮海盗团仍然在逃。据可靠消息称,这一伙犯罪分子出现在了切尔达自治州。希望当地州民……”


又是雷狮海盗团?格瑞心里一沉。他想了下梅菲斯特街爆炸时,雷狮海盗团也有出现,觉得这一切或许不是巧合。


是不是该针对他们做些什么……


就在这时,格瑞的终端响起了请求通话的声音,是一个未登录的号码。他一接通这通电话就听到了嘉德罗斯的声音。


“睡醒了?”


“你是在哪里监视我吗?”


“我没那个闲心。只是觉得如果这个时候你还不醒的话,大概也就活不到五天之后了。”嘉德罗斯冷笑的声音从终端里传出来,“我查了下卖给达旺的所有女人,发现了个有可能的目标。大概三个月前,在我那个人渣老爸失踪的三天前,有个名叫阿蒂娜的女人被卖给达旺。这个叫阿蒂娜的女人至今没有过接/客记录,按理说达旺不会留着这种没用处的'商品',但奇怪的是,达旺不光留着她,还以自己秘书的名头给她在某个酒店开了个长期套房,根据酒店的记录,他还在她那里过了一次夜。”


“所以你觉得她就是最有可能杀了达旺的人?这样就说得通了,她不光被卖给达旺的时间合适,在达旺死后,她的账户上还出现了一大笔钱。”


“这确实是最大的可能,最开始我也是这么想,可我仔细查了查这个女人后,发现这个女人根本不存在。”


“不存在?!”


“不存在,意味着达旺不但买了个假ji女,还经常和这个假ji女开房。”嘉德罗斯短促的笑声传来,看来是觉得非常有趣,“所以,既然这个叫阿蒂娜的假身份只是个障眼法,并不是接近达旺的妓女,现在我们就不得不推测另一种可能:在真达旺还没有死时就受到百般照顾的‘她’不是假达旺那边设计的,反而是已经死了的真达旺那边出于某种目的伪造的身份。”


“也就是说,之所以达旺要为这个女人保留身份,是因为他有要利用这个假身份的目的。达旺兼职做着皮条客的生意,利用自己手下的se情营生混淆视听最不容易被人发现,而开给这个女人的房间其实也是给别人开的?”格瑞问,“这个不存在的女人也是三个月前出现的……她会是你父亲的假身份吗?”


“我倒是很喜闻乐见我的人渣老爸顶个女人的名字躲在酒店里,但如果不是被人绑架而是自己失踪,那他肯定不会选择贝克菲尔德这种人流量大的地方藏身。除非……”


“除非什么?”


“……没什么。”嘉德罗斯说,看起来是有什么猜测不想让格瑞,或者能听到他们对话的“塔”的人听到,“还有两件有趣的事。第一件,是这个不存在的女人名下居然有银行卡。就在三天前,也就是达旺被发现死亡的那天,这个账户里收到一笔巨款,然后立刻又被人全部买了比特币,我无法追踪这笔比特币的去向。而欠款的来源也是,在 17个虚拟账户里拐来拐去。看起来给不存在的阿蒂娜打钱的金主和能登录阿蒂娜账户把钱换成比特币的人,都很不希望别人查到自己。”


“事出反常必有妖,得好好查查。那么另一件呢?”


“阿蒂娜的名字同时出现在了两天后达旺在自己宅邸办的宴会的助兴人员名单上,而且还是最早一批就被确定邀请的人之一。”


在来贝克菲尔德的飞机上,格瑞从终端里读过达旺的一些资料。为了结交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并留下他们的把柄让他们在关键的时候能够为自己所用,达旺经常在自己家里举办宴会,并在宴会上让自己手下的ji/女去接近受邀而来的大人物。然而不存在的女人是不会参加宴会的,会使用阿蒂娜名头,能登录阿蒂娜银行账号,住在阿蒂娜的房间里,并且还被邀请参加宴会的人,究竟会是谁呢?


“死了的达旺举办宴会,还让不存在的人来助兴。我觉得这是整个事情的关键,我们必须想办法混进那个宴会。”格瑞说,“说不定之所以有人要杀了达旺并且冒充他,就是为了见这个‘阿蒂娜’。”


“是必须要混进那个宴会。不过,怎么做?”电话那头的嘉德罗斯问。


“塔”为格瑞设定的假身份这个时候或许可以派得上用场,但要怎么在两天内吸引“达旺”的注意并获得邀请函是最大的问题。这让格瑞陷入了思考。


不过嘉德罗斯没让他想太久。“你不用想了,我有办法。”他说,声音听起来竟是愉快得不得了,于是格瑞确定了嘉德罗斯一定又想到了什么不好的歪点子。


“你的演技,应该还不错吧?”嘉德罗斯问格瑞。




白天的贝克菲尔德意外的有些死气沉沉,越接近晚上,则越像只在暗夜里才会获得生命力的妖艳魔物一般苏醒。而在这魔物身上,内城区最大的赌场无疑是那连每一寸牙齿都金碧辉煌镶金带玉的血盆大口。不管你是富甲一方的豪商还是负债累累的乞丐,只要还有能够投向它嘴里的钱,它都来者不拒,在靠使人着魔中毒的欲望摧毁人的理智甚至未来方面,真真正正的做到了一视同仁。


有时候魔与佛真的没什么区别。


开着超载的敞篷跑车的格瑞车上坐满了搔首弄姿的辣妹,他把车停在了这家赌场门口——用那种急刹后车尾漂移的停法,惹得满车的花枝乱颤又乱叫,让赌场门口的保安和路人都不得不侧目于他,思考这又是哪家即将把自己喂进赌场饕餮般肚子里的肥羊。他拥着两个前凸后翘的美女下车,后面还跟着几个妖精一样的美人儿,抬手就把自己的车钥匙飞给了门口的门童,每走一步,浑身上下都仿佛在闪烁着星星。


白天的时候,他听从嘉德罗斯的“指挥“,在所有容易引起交际花侧目的地方声势浩大地挥金如土,又像个优雅绅士一般对着注意到他的美人儿们献殷勤。他本来卖相就极好,再加上看起来实在有钱(“反正不管怎么花都是工会里给你报销,你过去没来过贝克菲尔德吧?那还不赶快趁这次能挥霍公款嗨个够本?”嘉德罗斯这样用恶魔般的声音“谆谆教诲”着格瑞。),没一会儿就吸引到了很多找他搭讪的美女,被花团锦簇在中间了一整天,然后把其中几个据说在当地都很有名的主儿带到了这里。


总之这一整天,格瑞都活得好似某位名为诺兰的导演片子里表面装成浪荡公子私下里却要拯救整个城市的英雄,心里的疲惫和苦逼也不亚于那位英雄。他庆幸这次跟自己来做任务的是嘉德罗斯,不至于被好事者把他这个模样拍下来,不然一世英名简直彻底毁于一旦了。而且他心里还蛮过意不去的,对那些被他招到这里来的美女们。


所以他实在不知道嘉德罗斯为什么一定要让自己走这么个人设,更不知道让他演成这样的嘉德罗斯现在跑哪去了。从给他布置完任务,嘉德罗斯就又跑没影了,只告诉了他晚上他们赌场里面见。


不会是又想整他吧。


于是格瑞只能被超模般的美女们挤在中间,硬着头皮往赌场里走。嘉德罗斯说如果格瑞到了时自己还没到,就让格瑞先去自己赌钱,赌得越大越好,最好是能用钱把赌场的地基都砸到晃动,就算赌场地底下有睡在宝石上的龙,都要把它震醒。原本还觉得自己铺张过头了这不太好吧的格瑞心里早就对钱麻木了,现在最担心的反而是,如果钱都赌完了嘉德罗斯还放自己鸽子,那自己该怎么料理这些挂在自己身上都快要揭不下来的女孩子们……


万幸,格瑞没走几步嘉德罗斯就出现了。他一脸愤怒地走向格瑞,一把抓住格瑞的领带,抬手像是要挥给格瑞一巴掌,惹得跟在格瑞身边的女人都惊叫出声,急忙闪躲到一边。


连格瑞自己都有点吓了一跳,如果他不是事先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也是他和嘉德罗斯商量好的剧本的一部分,他真的要觉得嘉德罗斯现在那捉奸当场的激怒是发自真心了。


但那一巴掌没有落在格瑞的脸上。嘉德罗斯咬咬嘴唇,颤抖地收起了自己举高的手,松开格瑞的领带扭头就走。


接下来该格瑞开始他的表演了,于是他当然甩开了自己身边的女孩子们急切地追了上去,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嘉德罗斯的肩膀,表情深情动作有力,完美地完成了一个因和爱人吵架后故意流连花间,但在看到爱人伤心欲绝的表情时还是与他尽弃前嫌的情圣傻少爷的人设。


从头到脚都活成了别人的格瑞连自己都要为自己感觉到恶心了。他觉得自己很对不住被自己带到这里来的姑娘们,虽然他也心知肚明她们对自己没有什么钱和肉体外的需求。


看到自己钓到的凯子的正主——居然还是个男人——出现,交际花们大抵都发出了切的声音然后散开,并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格瑞都将成为她们在泳池和海滩上泡新的帅哥时拿出来当笑话讲的谈资:那天老娘居然遇到那么一个基佬……大堂里从赌客到荷官到穿黑西装戴墨镜平素里看起来十分不好惹的壮硕保安们也都看这两个人看得津津有味,在想他们到底是从哪来的。演了这么一出尴尬的戏码,格瑞感觉自己脸上都要烧起来了,想自己就算是执行从橡果带回嘉德罗斯的任务前,被莫特蒙命令说“如果他不跟你走,就跟他强行结合”时,都没有现在这么脸皮子又热又紧。


他轻柔地扳着嘉德罗斯的肩膀,让他转过来面向自己,然后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格瑞小声地对嘉德罗斯说了什么,在旁人看起来这是刚刚破壁重圆的小情人在说情话。


而实际上格瑞说的却是:“为什么一定搞这么一出,你难道热爱八点档戏码吗?”他在嘉德罗斯耳边小声问。


“当然不,但看热闹的人最喜欢。”嘉德罗斯搂着格瑞的脖子,咬了咬他的耳朵,“你看,五分钟前这里没人认识你,可现在,所有人都注意到你进来了。这么大排场又旁若无人地在大门口闹事,现在,经营这间赌场的人会很想知道你是谁。每天这里都有无数有钱人进进出出,随便玩玩的,玩得差点倾家荡产的。你若不表现得又浮夸又缺心眼,怎么会被想要钓钱的‘钩子们’盯上?那么接下来,只需要在他们查明你的假身份前,花够门票钱让他们愿意对你垂下橄榄枝钓你就好。这可是这种地方的规律。”


格瑞心里满溢着苦,脸上堆砌着笑,身边无形的星星仿佛更闪亮了。浮夸的方式有很多种,专门让我去泡妞其实还是想耍我吧?他胸口憋着一口气,干脆伸手揽过嘉德罗斯的腰,搂着他向赌场里走,边走手还边向下滑,当着众人的面在嘉德罗斯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


倒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下的嘉德罗斯整个人都僵了,幸亏没僵太久。出于要保证戏剧效果他不能骂出来,只能狠瞪了格瑞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不要多事。


让你再觉得我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小白脸。看到嘉德罗斯也能被自己摆一道,格瑞面无一丝波澜,心内愉悦四起,可以说是非常享受了。


格瑞这人真是可谓异常记仇。


一般赌场都根据楼层来区分下注等级,楼层越高,所需要下的注就越多,贝克菲尔德的这家赌场也不例外。这也意味着越到高层越难进入,甚至某些楼层必须要在楼下赌够多少金额才有进入的资格,而且都是受邀请才可以进入的。而这些楼层的玩法和赌的金额甚至东西,也经常是匪夷所思到世人甚至难以想象的。


兑好筹码——在兑筹码时,格瑞又因为兑换的数量过大而被前台注意了——后,格瑞和嘉德罗斯随便在楼下的玩了几注投骰子和猜大小,下注的金额越来越高,没过多久就来到了他们不受限制可以到达的最高楼层。


这一层都是玩扑克游戏的。格瑞找了一台玩21点的牌桌,入座没多久后,荷官便开始发牌。第一局,格瑞就砸下了全桌最多的筹码,加上他身上还有个坐在他大腿上搂着他脖子时不时看起来又亲又腻地跟他嚼耳根子的嘉德罗斯,惹得同桌的人甚至隔壁桌的人都对他频频侧目。


其实格瑞很擅长玩21点这样需要些心理战术和面部表情控制的赌博游戏,但那是平常的他。现在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为了搏怀里人一笑就能一掷千金的涉世不深的傻小开,他还得控制着不让自己轻而易举地就赢得太夸张,而且赢了后还要注意脸上得万分得意洋洋,符合一切没脑子的暴发户该走的戏路。


真是傻透了,一生的黑历史。


可就算这样,因为他下注的筹码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甚至没有人再敢与他同桌。“这些人真是渣得可以了。”嘉德罗斯用手撑着下巴,轻蔑地说,“赌都赌不痛快,就没有更好玩的了吗?”


也就在这时,他和格瑞都听到他们桌的荷官的耳麦中发出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格瑞听不太清,但嘉德罗斯靠着过人的听力听得一清二楚。


在耳麦里的声音停止后,优雅的荷官向两人露出了谦恭的微笑。“我们的老板请二位到上面去。”她说。


格瑞和嘉德罗斯都知道,他们想要钓的鱼开始上钩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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